太平歌词发声
先说结论:不能。
关于相声本门唱包含哪些,相声界并没有统一的说法,目前被郭德纲推广的“太平歌词才是本门唱”,其实也只有郭德纲跟少数人认同而已。
马志明、李伯祥、甚至德云社的高峰都说过,相声本门唱包括太平歌词和数来宝,这在侯宝林先生的《相声技艺》里也是这么说的。
而且太平歌词的唱法,郭德纲跟老先生完全不一样,逻辑重音跟节奏都不同。不光老先生,郭德纲跟他师父侯耀文唱出来的太平歌词,都像是两种不同的艺术。
侯耀文先生在《不自量力》等相声段子中,表演过太平歌词。
由此可以看出,太平歌词压根就没有系统的传承过,天津老观众可能会觉得刘文步的太平歌词是正味儿,德云社粉丝会觉得郭德纲才是真正的太平歌词,如果你听主流相声多,那你压根不会在意这破玩意儿。
说白了,郭德纲不断给太平歌词戴高帽子,根本原因是太平歌词太小众,而越是小众的东西,越容易玩出彩。而且在缺少行业统一标准的前提下,郭德纲只需要用自己的名气,就可以获得太平歌词的话语权。
这其实就是生意口罢了,郭德纲数来宝完全外行,所以他就果断把数来宝开除了基本功行列。但高峰数来宝很强,他就可以在自己的相声段子里推广数来宝。
但高峰无论数来宝表演的再好,也比不过郭德纲一句“不会太平歌词你就少拿25块钱”有说服力,这就是人气的差距,决定了你话语权的大小。
太平歌词为什么会没落,以至于马三立这些老先生都说它“俗透了”“没人爱听”,张寿臣也觉得“应该被淘汰”呢?
根本原因就是太平歌词本身不是一个可以独立发展的技能,像数来宝还可以发展成快板书,成为一个独立曲种。大鼓白也可以单独说书,把西河门弄得跟评书门齐名。
而太平歌词属于既没有技巧,也没有艺术性的玩意儿,侯先生在书里说过:
太平歌词的基本旋律源于夯歌,也就是说它来自劳动生产活动。形成为“太平歌词”并具有这样一个专名,进而成为相声的技艺,是比较晚的事,大约是在清代。
而太平歌词的作用也不是炫技,而是圆粘儿,也就是揽客用的。最早跟它配套的是白沙撒字,艺人一边手上使活儿撒字,一边唱太平歌词,把观众吸引过来,之后就可以打钱了。说难听点,跟耍猴打的铜锣是一个类型活儿。
太平歌词所谓的“御子”,也是生意口,强行给自己增加逼格而已。最早就是两块瓦片,目的是制造响动静儿,吸引别人注意力而已。后来因为容易打碎,所以才改成了竹板,跟慈禧太后一毛钱关系也没有。这都是臭说相声的往自己脸上贴金而已,生意口没人话,谁当真谁傻X。
但侯先生也肯定过太平歌词的重要性,主要是从提升技巧方面说的,会唱太平歌词对相声演员来说很有好处。因为它是慢节奏的自由唱法,便于练习蓄气、运气、气口儿等基本功。
也就是说,从技术角度来说,太平歌词对于相声艺人的基本功提升有好处,可以让你学会如何正确发声,以及掌握气口的运用。
但前提是正确的太平歌词唱法才行,现在德云社改良的太平歌词其实挺费嗓子,包括老郭自己的很多唱法都是强行炫技,一点技法都没有。所以你非要把德云社的太平歌词推广成相声艺人的必修课,那对年轻艺人来说真不是好事儿。
当然你多会一门也不是坏事儿,技多不压身,但不会就不是说相声的,这有点太霸权主义了,虽然是顶流天团的班主,这么操作也不合适。
1、“喷口”。也就是要练嘴劲,有嘴功出字才有力。戏曲念白中的每一个字不是随便念出来的,要咬得真,吐得重,使发出来的字音既清又圆,还要有力量,才能送的远,这就要练就“崩、打、粘、寸、断”等基本功。
崩,是用重读出字音;打,是把字音打响;粘,是把字音窄的字,慢慢扩大;寸,是把排句念得字连而意不断,断,是顿住字音。
2、色彩。既要训练基本声音,如真音、假音、高音、低音、长音、短间、响音、轻音等,还要训练有情感色彩的声音,如虚音、实音、悲音、喜音、笑音、怒音、重音、柔音、狠音等。
3、重音。戏曲舞台上念白听不清字义,除了咬字不清之外,还由于演员对台词的重点(逻辑重音)没有弄清,以致使台词的内容不鲜明,有的甚至使意思表达反了。要使念白字义鲜明,就要注意声音垢高低抑扬的调配。
扩展资料:
通过对话组织包袱,是相声中运用最多的、也是最重要的方法。不仅在“子母哏”类型的相声中是如此,在“一头沉”类型的相声中也是如此。
不仅在对口相声中是如此,在单口相声中也是如此。例如在单口相声《珍珠翡翠白玉汤》中,那个攒底的包袱就是由皇帝朱元璋和他的群臣之间的对话构成的,这类利用对话构成的包袱在相声作品中俯拾皆是,不胜枚举。
对话不仅体现于包袱的组织方法上面,而且体现于各种相声艺术手段的运用上面。“说学逗唱”是相声的四种最基本的艺术手段,“说”是说笑话和绕口令,“学”是模仿各种叫卖声、唱腔和各种人物的语言,以及模仿各地方戏曲。
“逗”是抓哏逗笑,“唱”专指唱太平歌词。这些艺术手段的运用只有纳入对话的范围才是符合相声创作艺术规律的。